人的时候也是这样的雪天,也是这样的黄昏。
他飘飘忽忽,踩着水面过河,却连衣角都未湿半分。
一见钟情误终身,只需要那么一眼。
她悠然轻叹一声,说不出心下是什么感觉。
他还记得她吗?或许,他已经娶妻生子了吧。
竹歌转身回屋,把漫天雪光关在身后。她进到卧房内,一室橘黄的灯影中,阿娇正在新灯下做针线活。
竹歌脱鞋上炕,就要去抢。“小姐,明天做吧,把眼睛熬花了。”
阿娇自然是不肯的,她往后一退,躲过竹歌。“好容易今天把这打的炕桌送来了,咱们又买了新灯和灯罩,天天睡那么早干嘛啊?”
竹歌望着炕上摆满了各色鲜亮丝线的宽条案,叹了口气,伸出手,朝阿娇一努嘴。“小姐,我自己来做吧。”
阿娇一咧嘴,“你做?竹歌,你那个绣工还不如我呢。”
竹歌看着女人味十足,但绣工却着实比不上阿娇。
而阿娇在宫中的几年得到了大幅涨进,已经达到了可以御用的水平了。
而竹歌,自幼习武,哪有学这些女儿家东西的时候?等到为细作死士时,为了隐瞒身份,也是学过一段日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