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阿娇却在电光火石间明白了,只是有些不敢置信。试探地问道:“你说你中毒了是吗?”
他欣慰地点点头,放下心来,沉沉睡去。
留下阿娇几个面面相觑,雪舞用毒针张守平应该还没见过吧,他怎么知道雪舞是用毒的?
难道说昨天他在她们打斗那?就在那些人找他的那附近?可是那附近不说全无遮挡,就是树后也藏不下人啊?
至于为什么不让找医工倒还想的明白,中了奇毒的普通医工救也救不了。若是张守平的仇家追到此地,却是一问就知道了他的去向。
想不明白就作罢了,她们自下楼去。用过了晚饭,为张守平端上来一碗粟米粥喂他吃了。
等第二天起来后,休息了一夜的张守平精神显然恢复了许多。这才向她们说起来,“昨天进城后,我因着发烧要去抓点药。没忍住技痒,叫人盯上了。”
他的声音轻轻地,“好容易捱到天明出城去,结果还是没能甩脱他们。跑马出去后,中了一只毒镖。没法子,跑不了了,只得和马对半服下了剩下的隐身符药。但也最多只能保持一个时辰,幸好你们来了。不然,单靠耗,也能把我耗出来。”
“说来,这也真是缘分。我本不想带累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