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
天寒地冻,能先过了冬天自然是好的。
至于以后的打算,雪舞同竹歌虽然也为之烦恼。但主人要是下定决心,便是刀山火海也得下,也就不足为俱了。
而第二天张博达听说了之后,还不待阿娇先说起他的隐瞒来。他就先急躁起来,“不行!不行!万万不行!”
张博达定定望向阿娇,语气郑重地说:“我没有骗你,更没有吓唬你。你现在之所以没有应卦,是因为到了这松石斋。这里以崤山为大阵,隔绝一切妖邪鬼魅。”
“那我为什么在蓝田住了几个月都没有事?”阿娇蹙眉问他道。
“我不知道,我能确定的只有你不能再走。”张博达在屋中转起来,“他能知道,他一定知道答案。”
“这倒是,他说我的困境他看了一眼便知道。”阿娇轻轻说道。
“这才是他……”张博达呢喃道,话中很为老太公骄傲。而后又烦恼起来,“你这个人怎么这么犟?他说拜师,你就拜嘛。”
他说到这里很有些恨铁不成钢,“难道天底下还有比命更大的事情吗?你就是不顾,也总该想想父母的生养之恩。”
阿娇低眉,似乎被这最后一句触动了心弦。却又很快就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