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清淡淡,叫人舒服极了。
汉时的竹荪天然一股鲜嫩再配上林间生活的野竹鸡的醇香,味道想必是不能再妙的。所以阿娇主仆三个,期待许久。先端起一碗鲜香四溢的滚汤,吹开鸡汤上薄薄的一层金黄的油皮,露出雪白的汤。痛痛快快地,一口接一口没有停顿地喝下去。只觉得唇齿留香,胃里冒起暖气额头上也出了细汗才放下汤碗。
开始吃起肉厚骨细的竹鸡肉来,老太公虽然爱礼仪规范,但也不迂腐。所以几个人遇着带骨头的肉就干脆上手了,吃干净外面的肉还不算完,得细细地吸净骨头上的鲜味。遇着鸡腿这种地方,还能吃着骨髓,那就更香了。
就这么两菜一汤,几个人却吃的是津津有味。从头到尾没有人想说话,直把菜饭吃得干干净净才心满意足。
用过饭后,竹歌同雪舞去厨下洗涮。阿娇便去老太公书房里为老太公奉上一壶温,人老了爱一点甜味。
书房里老太公正在看书,而张博达正在书案前用功。阿娇便把银壶轻轻放下,便要带门出去。
老太公却叫住阿娇,“二月初有人来送菰米,你带你那两个婢子去到阵外取。做几个像今天这样配得上菰米饭的菜,有缺什么的跟送东西的人说。”
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