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叫人搬来了满殿的花养着。
现下正是花开满殿的好时光,刘彻批完奏章了难得有点清闲时光,便站着开花。
他袖中握着那枚玉佩,心尖却一点一点收缩直至疼的几乎喘不过来气。
这满殿花开,恍若她在这殿中明媚地笑。
刘彻蓦然把玉佩高高扬起来,闭着眼睛就要砸下去。只是,到底下不得手,他微微颤抖中还是把玉佩放下来。
喉间哽咽了一下,哑着嗓子唤道:“春陀。”
春陀闪身进来,刘彻便把玉佩递出去看也不看。“把这个收起来,朕再也不要看到。”
他语气平淡,春陀躬身上去接住,也不敢细看。虽说皇帝并没有看他,却马上就找了个匣子放进去用鎏金大铜锁上锁。
只是玉佩在匣子合上的那刹那,春陀被那个“娇”还是吓的几乎叫出声来。他白着脸把匣子放进柜中,心间还是七上八下。
作为皇帝的贴身黄门,自然也是识文断字的。
娇是皇后的名讳,他如何不知如何不知不识?
春陀正出神间,又听皇帝淡淡吩咐了一句。
“宣宁蒗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