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女流珠有些不解。却也不敢耽搁,亲自去借。
等宁蒗换过衣裳鞋袜后,在窗下刚把没做完的针线拿出来。流珠就抱着一大堆竹简回来了,宁蒗只说要说星宿的。她便一口气借了一堆,只累的手生疼。
宁蒗见她回来,便叫她放在案上。一卷一卷去看,宁蒗终于明白了昨天皇帝说的都是什么。
他说的是星象变化,这个她哪里去懂?
虽说琴棋书画,无一不会。但从小到大所教所学,都只是闺中女儿所学。
也不知道原来皇后是为什么那么能和皇帝说的来,她就不怕他吗?
宁蒗撂下竹简想,她原也以为凭她这般容貌又肯小意温柔,这天底下能有几个男人能拒绝?
原来是她高看了自己,她到了皇帝跟前才知道什么天子之威。从前想的那些伎俩花样,到了皇帝跟前被她轻轻一眼就吓的说不出啊话来。
他看她的眼神,那样冷,那样陌生。哪怕是在榻上,也不曾情动。她特意准备的那些,怎么也没有施展的机会,只觉得自己可笑极了。
他的眼神略冷一点,她就要吓的跪下。怎么都无法和王八子话里那个同皇后谈笑时笑语盈盈的皇帝,联系在一起。
还是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