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花四溅。
宁蒗挺着怀胎九月的大肚半躺在窗边听着雨声,她临近产期,宫人紧张又兴奋,不敢叫她再做针线活。
她也没有坚持,成日里都在榻上静养着。愈到最后,她愈发小心,万万不敢叫自己出一点差错。
她静静地躺到黄昏,到用晚膳时才起身。坐在榻上用了两碗鸡汤一碗饭,刚叫人撤下去漱口完叫流珠搀扶着在殿中慢慢走上几圈消食。
就有宫人进来躬身道:“七子,陛下来了。”
宁蒗心间一喜,忙迎出去。
就见比下去大踏步进来,见她出来便说:“你大着肚子快生了,会榻上躺着去吧,朕不过来看看你。”
宁蒗柔柔一笑,“陛下体谅,妾却不能得寸进尺。”
刘彻深深看了她一眼,终于道:“你说的很是,人贵在有自知。”说罢,当先进去。
宁蒗在身后笑的愈发柔媚,缓缓地走进殿中坐到榻上。八月时,尹月娥犯了陛下的忌讳,陛下已经两个月一步未进她宫中了。
落到好处的自然是她,从前陛下一月能来两三回就不错了,现在却是得空就来。
临近产期,宫中上下都提着心,有陛下看顾着到时候生产就多了几分保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