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觉得心跳的很快,长长地出了几口气,叫流珠扶着她上榻躺会。
这天陛下没有来,她在榻上半梦半醒间。一会见着小时候阿娘在她睡后心疼地摸着她的脸喃喃细语,一会又好像见着进宫时阿娘又笑又哭地说进宫了更得保全自己,千万不要担心她。
到最后,阿娘的脸越来越模糊。只有无数个声音在说你娘是狐媚子,你也是,也是。
这些声音里有和她一般大的三姐,宁蒗有段时间很喜欢这个异母姐姐。到底,三姐还是变得跟其他的嫡姐一样厌恶她。
还有嫡母的**母,她很小的时候听说嫡母对她们母女倒也不是很坏。可是阿娘越来越受宠,爹也很喜欢她。
她再去找三姐,就能听见嫡母的**母在身后骂她,而嫡母沉默了。
再后来,嫡母便开始用各种方法折磨她折磨她娘。
娘对她说女人留的住男人心却又是妾就是最大的悲哀,她一定不能变的和她一样。
于是宁蒗努力地学,在玩心最重的年纪沉下心去学一切能学的东西。
她听话懂事好学,爹很疼她,比几个嫡姐都疼。
如果这样的幻想一直保持就好了,宁蒗在梦中侥幸地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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