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漏走到了子时,便起身道:“回去睡吧,等你得空了我们再好好计较怎么脱困。”
张博达便只得起身,走到门口却又折返道:“你就这么相信他?”
眼下局面,实在是动一发而牵全局。若是太皇太后在时,天下无忧。陛下到底还稚嫩了些,他心中不是很能放心。
阿娇回眸一笑,眼中恍若漫天繁星。“他的功绩,后人说一句千古一帝也是受之无愧。眼下局面虽乱,于他也是无碍。”
千古一帝?
就是高祖尚且不敢说是千古一帝吧,皇后还真是有自信。这般欣赏,又是正宫皇后,为何要出宫?张博达从未问过阿娇这个问题,此时心中却漫起浓重的好奇。
既把话告诉了她,想必她也该有分寸。张博达只能这样想着,叹了口气出了门往自己房中去歇息。
此后几日,张博达依旧早出晚归。还不等有机会坐下好好计较一下脱身,刘建却不知从哪寻来个侍医过府要给阿娇看病。
阿娇便只得说偶感风寒,已经大好了。却不料只过了几日,刘建又打发人来请阿娇同张博达过府宴饮。
这天正是除夕,阿娇一早起来正张罗着要做一大桌子菜好过年。听了来人的话,直说扫兴,却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