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只是……唉……”
她说着就几乎要哭出来,竹歌忙上前歉意地小声解释道:“还请孺子见谅,我们女士……”
竹歌说到这里也是有些哽咽,一时间主仆两个都几乎说不出啊话来。
明明是来打听底细的,却弄得好像大年节来欺负人的。陈孺子心中有些暗火,却也不好逼人太甚。只得起身告辞道:“妹妹既有难言之隐,便不说罢了。”
阿娇便哽咽强笑道:“孺子说哪里话?您也是好心,只是……”她到底落下了两行清泪,又赶紧拭干。彼时正送至门外。这般模样叫人看了,更像是陈孺子仗势欺人欺负了她。
陈孺子一口银牙几乎咬碎,却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得走了,临走前还撑着笑脸说缺什么尽管提。
两个人倒都很有默契地一个没有提要走,一个没有提送客。似乎已经默认了阿娇要在府上继续住下去,待送走了陈孺子进了房,阿娇才收起泪珠满眼沉思。
陈孺子这是怀疑什么?
怀疑张博达的身份?
还以为他这个“姐姐”是好套话的吧,阿娇不觉轻轻嗤笑了一声。
看来还是张博达露的几手引起了刘建的注意,以凡人而窥天机。这普天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