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属下也把二十上下的年轻男子全顺了一遍,不是早死就是在乡谋生,去外地的几个也是有数。画像属下也让管祠堂的人看了,他打包票说绝对没有。”
他说完这句话便静默着,满室青烟浮动。
刘建穿着薄衫闲闲地半躺在榻上,神色深沉。这是张很温暖的榻,貂皮以为席。熊皮为榻,毛过一尺。眠而拥毛自蔽,坐则没膝其中。杂薰诸香,余香百日不歇也。
不应该啊,竟然查不到。
难道说真不是张氏族人?
但这天下间还有谁能懂奇门遁甲?
这一阵子把张博达用许多乱七八糟的事绊住脚,韩先生又多次试探。信誓旦旦地在他跟前说这个张博达懂的绝对不少,难道说这天下间还有隐世不出的这等高人?
刘建半响才道:“下去吧。”又叫人把韩先生请来,把刚刚的那番话对他说了。
中年儒士听了这话,也是沉吟许久。“太子,臣还是以为可疑。奇门遁甲向来是传世之秘,这个张博达不说入门,摸着些皮毛也是有的。倘若不是张氏族人,谁教他的?”
他一句一句缓缓道来,“如若真不是,那更要留住他。顺着他摸到他的师傅也是好的,太子既想立大业,这等但凡有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