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一去这么久?也不早和我说一声,叫我挂心。”她说这话的时候,温柔中又有些微微埋怨,正如一个姐姐该有的。
只是那眉间却是笑得止不住,正素手在案上写着字。
张博达一面扫完,一面漫不经心地答道:“太子临时叫的我,我有什么法子?下回一定不叫姊姊担心。”
花影同另外一个侍女在隔壁便听到阿娇恨铁不成钢地接着道:“你啊,每回都这样说。哪回算数了?”而后便又是张博达的告饶,再听下去只是一些闲话。
也不知道这两姐弟是防备太深,还是真的什么也没有。那个生面孔的侍女又听了半个时辰还是一无所获便直起身子,又叮嘱花影:“你在这看着,我去回过太子。”见花影的态度淡淡,便禁不住又多了句嘴。“你啊,太子才是我们的主人,你把心偏了看不把你打死。”
花影手在袖子里微微抖了一下,笑道:“我心里有数,再说了……”她低下来,轻声说了句心里话。“乘风才去了半年,我哪这么快忘了?”
说起被太子活活打死的乘风,花影脸上的明媚敛去一大半。侍女物伤其类,也很有些不忍。轻轻拍了拍她,便转身就走。
屋中的阿娇和张博达却是通过水写字简单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