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如杀神降世。
寒铁的冰光映着他的笑容,叫人心寒胆战。
“侯爷,何必装呢?你那车上杀气太重,还真以为能瞒过我?”
他淡淡地说道,话音中隐隐有些笑意。
笑中年人在他面前自以为是。
中年人气血往上涌,闷声问:“郭解!你真要趟这趟浑水?”
郭解挽起一个剑花,朗声道:“侯爷,你的时间很宝贵,我的时间也很宝贵。何必说这些废话?”
中年人放下车帘,额上青筋直跳。
后面车上的死士们一涌而上,冷兵器的缠斗声响起来。
阿娇坐在晃荡的车里,双手死死地抓着横梁才不让自己被惯倒。她只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要被颠出来了,却不敢出声。
也不知道跑了多久,马车终于慢慢地停下来。
马累了,跑得口吐白沫。再跑下去,该把马跑死了。竹歌只得停下来去打水,又叫雪舞把车上的草料取来喂马。
一行人都累的不行,但也顾不上休息。马在这个时候比人重要,阿娇明白。
等马歇了半个时辰,略略喘晕了气,他们重新上路。
这么久身后也没有追兵,又顾及着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