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根本就不叫睡,她觉得累极了。
竹歌便上来拉她,“女士,洗手净面了把头发拆了再睡。”
阿娇只得起来,见她眸中一片通红想到她昨夜一夜没睡。这多半天又是提心吊胆,心中心疼。睡意去了一半,便道:“别怕,雪舞既然说了能救,就是能救。”
竹歌点头,道:“我省得,这次真是多谢雪舞了。说起来,都怪我。”她一顿,妩媚无限的柳叶眉打霜般地蔫下去。“到底怪我,都是冲我来的……”
阿娇见她这样自责,正要开口训斥她。
“我以后胡说你同主人也信吗?”
笑语盈盈,如玉珠落盘,清脆响亮。像阳光一样透进屋子里来,叫人心中微微上扬。
雪舞转了出来,她刚刚去洗脸净面了,又把粘着羊血衣裳换下。才来房中,她边走边笑。“别怕,竹姊姊。这毒就是我发明的,我还不知道怎么解吗?”
这话一出,阿娇同雪舞讶异不止,眼睛瞪得浑圆。
雪舞却嘻嘻笑道:“这么说是不是放心了,刚刚在那我不好说。不然,总有几分别扭,好像我故意害郭郎君一样。”
难怪这么奇怪的毒,雪舞见了解毒方法就信手拈来。
竹歌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