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落在地板上,斑斑点点。
临窗的白玉瓶上插着捧开的热烈的芍药,娉娉婷婷,热烈张扬。
天气好的让人觉得躺在榻上是种奢侈和浪费。
“我病了多久?”阿娇听见自己有些嘶哑的声音,幽冷冰寒。
“快个月了,我和张博达都吓坏了。找来的医工又都说您没病……”
雪舞很有些后怕地说着,阿娇却没来得及听她说完,她撑不住睡着了。
好在这次,只是沉睡,并不曾做梦。
她再次醒来时,已是深夜。雪舞见她醒来,把她扶坐起来,又端来碗汤药。
阿娇不想喝,她没用病。
雪舞也没有强求,“扁神医也说您没有大碍,不愿意喝我们就不喝。等明天请了医工来看看,好了就不熬药了。”
阿娇这才想起睡着前雪舞说她病了快个月,她下坐不住了!
个月,那岂不是汉匈间第二次战争已经尘埃落定了?
卫青胜了吗?
历史有没有因为她的到来而改变?
李广呢?
李广怎么样了?
她知道李广在汉武帝时期对匈奴的战争中直不太顺利,最后更是自杀谢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