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自然是不稀奇,但在现在却无疑叫人震耳聩。
雪舞满是笑意的杏仁眼,终于被阿娇的打量看出了羞怯和躲闪来,伸手往脸上去摸。怯生生地问:“怎么了?”
阿娇摇头,“你能有自己的想法那是最好不过的了,等你日后有了意中人我便风风光光地把你嫁出去。若是辈子没有,便直跟着我。”
雪舞当即便拜道:“雪舞谢主人。”
她的声音有些哽咽,阿娇便另起了话头,拿饰髻的话问起她:“你说梳参鸾髻怎么样?左右也没事。”
雪舞自然应好,主人有心思打扮自己,她比谁都高兴。
待花了半个时辰梳好繁复华丽的髻又配上饰后,已是辰时了。
阿娇草草用过早膳便还歪在榻上看书,天气是天比天热了,她不想出去。
不知不觉就又到了午膳时分,她随便用了些又写了三刻钟字正要歇会午觉。忽然问道:“张博达呢?”
雪舞正在插束茉莉花,听了这话道:“他直跟着骁骑将军在军中呢,听说正眼馋将军的惊电呢。”
阿娇失笑,果然宝马名车男人至爱。就是连张博达也会为了匈奴的好马眼红不已。
她慢慢躺下去,“下午的时候叫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