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担心的就是李骁骑。臣怕他为名所累,唉,臣说丧气话了。”
话到尾音,他面容陈沉肃。显然是真的担心不已,却又没处诉说。
刘彻却是咯噔下,大为意外。目光如电地看向窦婴,心下不禁又是意外又是赞赏。
意外是因为竟和他想到处去了,赞赏则是感叹果然不愧是窦婴,目光如炬。
当下便也吐露了自己的心里话,而后君臣目光相对间时竟是失言。
雪狮子乖顺地站在廊下,见他们久久无言觉得无趣阵风便跑开了。
打破沉默的还是窦婴,“陛下,我汉家为洗涮屈辱等待了七十多年。臣相信上天不会如此厚此薄彼,胜利不会永远属于匈奴人。李骁骑路也只是我们的担心而已,何况还有其余三路。”
“卫车骑曾随程不识戍边,虽年轻却也不是半分经验没有。臣还听说他骑射功夫军中难寻……”
说起卫青,刘彻的脸终于有了笑意,罕见地没能等到窦婴说完话便接过道:“不瞒丞相,朕说句交心的话:朕最看好的就是他!”
他的语气铿锵有力,满含信心。
窦婴愣住,虽说早听说陛下对皇后亲手提拨起来的卫青多有偏爱。以马奴而起为上将军,与李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