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瞳剪水,宛如汪秋水盈盈波动叫人升起无限怜爱。
他这路上静下来就会忐忑不安地猜测其余两路的情况,时觉得会输,时又想会不会也给他点惊喜,直把自己弄得焦躁起来。
但在看向阿娇时,他所有的烦闷尽去。
不管怎么样,娇娇回来了。
他不由自主地咧开嘴角笑起来,靠向她低声问:“说什么呢?自个玩的可好了啊。”
阿娇也笑起来,这是当她是小孩还是小狗呢?“歌,关于荷花的歌。”
他挑眉,饶有兴趣地问:“怎么刚刚不像是唱歌呢?”
阿娇自然不能在还只有赋而没有诗的汉代,把后世的那些诗念给他听。她怎么跟他解释?说是自己突然文学上有了凡脱俗的进步,他可不是好骗的。
说多错多,不如不说。
所以她硬着头皮顶着他炽热的目光轻轻开口唱起来,“点盏荷花灯入眠,谁人做伴?
风铃低唱着思念,像风中落叶。
绣双鸳鸯锦缎,何时再见?
梦太长,寂寞漂泊了多少个夜晚。
…………
等时空好象已经过千年,梦境从春到夏已经是冬严。但思念没有变,爱繁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