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她,在她耳边像是宣誓般地保证道:“以后,我只有你。”
阿娇本存着借题挥的心下溃不成军,她的确吃醋的确生气,但最强烈的情绪已经在堂邑侯府听馆陶说后泄过了。她现在脾气不过是想趁机搬出椒房殿,她心里何尝不明白刘彻的情非得已了。
或者说,这世她的期望本来就没有前世那么高。
她还是会期待他全心全意的爱,但不会再把自己困在这个死胡同里出不来。
是以她听到刘彻保证的话,只觉得恍如黄钟大吕般敲响在她心头,震的她周身都麻,耳朵里更是阵阵耳鸣。
阿娇浑身的血液都几乎凝固住,她觉得后背瞬间涌出的汗**了中衣。
她缓缓离开刘彻的怀抱望向他,而后她听见自己明显颤的声音:“这是你说的,你是天子,说话要作数。”
她其实很想轻松笑着说出这句话,但整张脸紧张的根本不听使唤,到最后只勉强扯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刘彻望着脸要绷不住要哭的她,心中的柔情几乎要把他湮没。
到底还是自己做的不够好,才会让她这样患得患失。
他蓦地把把她拦腰抱起,就往殿外走去。
阿娇俯在他胸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