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阿娇觉得舒服的不行。裹着被子在床上滚来滚去,又缠着刘彻给她讲山海经,口口声声拿他的过目不忘说事。
刘彻求就应,只是有些好笑。明明已经看到自己都快滚瓜烂熟的故事,也不知道为什么还这么喜欢?
他低沉醇厚的嗓音响在殿内,“南山经之曰鹊山。其曰招摇之山,临于西海之上。多桂多金玉。有草焉,其状如韭而青华,其名曰祝馀,食之不饥。有木焉,其状如榖而黑理,其华四照。其名曰迷榖,佩之不迷。有兽焉,其状如禺而白耳,伏行人走,其名曰狌狌,食之善走……”
冷清寂静的秋夜里,他的声音暖暖地透进阿娇心里。
她仰面躺下,专注地听他说看了很多遍却还是喜欢的不行的山海经。
夜渐渐深了,声音也慢慢淡去。
他们说着说着竟睡着了,殿内的灯火还哔哔啵啵燃着。
殿外的春陀同海棠对了下眼色,决定就这么着了,也别进去吹灯再把帝后弄醒了,各自去安排人守夜而后也去歇下了。
虽然说好痛痛快快玩两天,但第二天清晨刘彻还是卯时正起来了,去院子中打了半个时辰的拳出了身汗才回来侧殿洗漱。趁着阿娇还没醒,让春陀把原本预计着下午看的奏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