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彻叫住木笔,说要吃火锅
冬天了,吃热乎地好。
阿娇也点头,却不自觉打了个哈欠。
最近直犯困,就像睡不够似的。
她洗漱完后自己转去侧殿内的净房,她不喜欢由人服侍着上厕所,所以就连海棠也只能在外等着。
阿娇只觉得上眼皮几乎黏住了下眼皮,困顿的她想现在倒头就睡。吃火锅又是件费时候的事情,但刘彻多半还是看她喜欢吃才特意要的。她哪能扫他的兴?何况冬日围着火锅,想想都觉得温暖。
她迷迷糊糊地伸手去取过条月事带要换上,下刻却清醒了许多。
她午后换的月事带上只有点淡淡血色。
怎么会这样?
阿娇有些奇怪,先想到的是难道自己有妇科病?
月经量少不行,量多不行,而她向属于正常范围。
但这次怎么第天这么少?颜色还这么淡?早上还可以解释是刚来。但这都天了啊。
她百思不得其解,想着等这次经期过了之后,得请侍医过来看看。
等阿娇重新洗手出去时,膳桌上已经摆上了白气氤氲的铜火锅和鲜嫩的羊肉卷各类小菜以及调料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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