筷,叫盛了半碗木瓜鲩鱼汤,喝了一口也觉得满是腥气。
阿娇放下碗,叫撤。
海棠劝道:“皇后再用些吧。”
阿娇只觉用的两口饭食,还堵在她喉间,叫她恶心想吐。她死死地咬住双唇,好不容易才咽下去。听了海棠的话,摇头示意要水漱口。
海棠忙奉上茶茗,阿娇含在嘴里再吐出去,才觉得好受了许多。
她有些恹恹地,也不想多说话。起身吩咐道:“铺床吧,我倦了。”说着又想起来叮嘱了一句去传唤太医正,待她起来后要见见。
海棠同玉兰几个闻言便连忙服侍了阿娇卸妆后往寝殿去,海棠轻轻放下金钩上的帐幔同着玉兰缓步退出去。
初冬清寒的阳光照进井字格的窗,白玉砖上印下一格一格被分割的光影,四下里寂静无声。
海棠同玉兰又在殿外站了三刻,听得殿内皇后的呼吸声均匀,似是睡熟了才慢慢踱步到外殿。
两人目光相望,都有些不解。
这睡到日上三竿,怎么还说困呢?
若是之前两人还会猜测皇后是不是有了身孕,但皇后月事刚刚才来。显然又不是,但这思睡、胃口不开,又怎么解释呢?
莫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