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向来,还只有博戏了。
“玩六博、摴蒱、叶子戏、纸牌啊,这不也能打发打发时间吗?还能长长智慧。”他话音戏谑,是以刚说完就遭了阿娇白眼。
她微微撅起嘴,瞪着他道:“你现在想起我笨,迟了——”
刘彻不免又失笑,搂住她道:“胡说,谁敢说我们皇后殿下驽钝?”
阿娇马上揪住他话中的语病不依,指着他道:“好啊,你说我驽钝。从前夸我聪慧的也是你,现在说我驽钝的还是你。天子说话能这么反复吗?”
刘彻在她跟前向来是既没有原则,也没有面子的,当即投降道:“嗯,皇后说的对,天子说话哪能反复无常呢?”
他一本正经开玩笑的样子实在太好笑了,阿娇在他怀里笑得不行。又听他在头顶上含笑道:“我们皇后这么牙尖嘴利,哪是笨的?对吧?”
阿娇趴在他怀里,听了他的话连连点头应是。她头刚刚才够着他下巴,在他怀里点头时头上下磨蹭着,好像挠痒痒还使不上劲似,弄得刘彻怪别扭的。
他不禁又心中感概:不管是儿是女,但愿能像他高一点,可别像娇娇这么……嗯……还是别说她矮了……。这么高,抱着也正好不是?
殿内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