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华丽轻柔的床幔挂在金钩上,双手先来回搓过发热后,才上前扶起阿娇用被子裹住她。
阿娇有些惫懒地靠在玉兰递上来的大迎枕上,揉着隐隐作痛的太阳**,声音有些暗哑地问海棠:“陛下呢?他用膳了吗?”
海棠一面接过雪舞递过来的烘热的衣裳,一面笑着答阿娇的话。“陛下酉时回来的,垫了几块点心,吩咐我们别叫您。刚刚宫外来了人,陛下这会正在侧殿见他们。”
宫外的人?什么事?
阿娇皱眉想了会,若是馆陶有什么事传话,海棠不应该说宫外的人啊。她即便认不全堂邑侯府的人,但堂邑侯府上下却是没有不认识她的。那能是什么人?
她更衣梳妆好后,就径直往侧殿去。
宫廊外俱已点起长长宫灯,灯火通明中映照的四下跟跟白日一样。
阿娇心不在焉地走着,不时微微活动下脖颈。她周身都有些微微酸痛,就好像被人打了一夜似地。脚踩在青玉石板上,更是有些软绵绵使不上劲的感觉。
她不由想,她才二十八,年纪也不算大啊。怎么这次怀孕会这么累?
等到终于快到侧殿时,隔老远就听到有笑声传出来。
听声音,像是刘彻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