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阿娇两个哥哥如今见了爹娘和美,心里都高兴的不行,往两老跟前去的日子也更多了。
阿娇望着馆陶的笑脸,也止不住笑了。
这话到底只是个没来由的猜测,说过也就算了。其后馆陶更多的关心起阿娇的起居来,阿娇又问起阿爹和兄嫂侄儿,她难得的精神了一下午和馆陶说话,还一直没有叫困。
结果等馆陶一走,她就哈欠连天地嚷困。
只是真到了榻上,她却又半天睡不着了。
馆陶的话到底在她心里扎下了根,她情不自禁地摸向被里微微隆起的肚子,喃喃道:“真的会是双生吗?”
这个念头一生,她心里也止不住有了些莫名的期待跃然。
殿里面暖融融,窗前的云锦窗纱被束起,有些清冷的阳光就无所遮挡地透进来。
恰到好处的温度加上光照,引得搬进来的几盆红碧桃还在严冬时,就误以为到了盛春,错乱了时间花团锦簇地开起来。到如今已经热热闹闹地开了两个多月,还没有要谢去的势头。
海棠笑说花也糊涂了,心想今年春天可真长。
阿娇左右睡不着,就侧过身来拨开锦帐去瞧窗前的桃花。
黄昏的阳光略略减去了点清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