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格外柔软。尤其是现在的一切都是她渴望了千年的,她愈发珍惜愈发感恩。
她摸向颈上日夜戴着的桃花玉佩,她轻轻用指肚摩挲着反面那个小篆的“娇”字,满心都**着甜蜜。
安恬的黄昏中,殿中静的时间都似乎凝固了,她伴着花香慢慢睡着了。
再醒来时,殿中四角已经点起了灯,微弱的光影足够她看清殿中的一切,却瞧不太分明刻漏。
阿娇便索性不看,在被里伸了个懒腰,扬声唤道:“海棠——”
海棠在外应了一声,马上就响起了推门的声音。但而后殿中铺着的长毛地毯湮没了脚步声,以致于人到了榻前束起床帐后,阿娇被吓了一大跳。
是刘彻!
他见她陡然被吓白的脸打破,自己也吓了一跳,连忙坐下来抱住她哄:“还说给你个惊喜,没想到你胆现在这么小。”说着又往她头上摸去,一面轻轻地拍打一面念念有词:“摸摸毛,吓不着——摸摸毛,吓不着——”
阿娇一下被他逗笑,推他道:“好了好了,不怕了。快去给我拿衣裳——”
刘彻见她双颊重新红润起来,便抱了她的衣裳去熏炉上烘热,又听她在身后问什么时辰了。他瞥了一眼刻漏,答她说戌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