隆虑来了好几回,见了她这样也是啧啧称奇,说不知道的必定以为她要生了。
可不是吗?
阿娇记得怀昱儿时,快生了才有这么大。
隆虑便又紧着问她,太医令和太医丞有没有定论了,是不是双生?
阿娇摇头,“刚满四个月时,陛下就在我娘那听说了可能这双生,天天逼着太医令和太医丞把脉。两个人被吓坏了,没有十足把握哪敢下结论?万一将来不是,你也知道陛下的性子——”
隆虑便又笑了,“陛下从小就是这样,太能镇住人了。我们几个姐姐,从小到大都有点怕他,南宫常说倒像是他是兄长一样。”
说到这里,她又捡起幼时的些趣事和阿娇说,两个人笑的前仰后合。
阿娇怀孕到了中期后,腰背痛的坐一会就受不住。是以隆虑也只是又坐了片刻,说上几句家常便起身告退。
她走后,阿娇便回了榻上躺上,腰疼的她即便是不太困倦,也愿意躺着。
她的脚浮肿的严重,鞋也穿不上了,幸好少府早就做好了大一号的丝履。
肚子大的她也自己连鞋袜都脱不了,上榻时都得海棠同玉兰两个人小心翼翼地搀扶她躺上去。
纵使刚刚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