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您还能瞒多久?”
这话倒的确是,娇娇总会知道的。她早就见疑了,说来也真是奇了,这刘征臣还没去,她就急得跳脚,如今果然出事了。要不是给了刘征臣那三百宫中禁军,她还未必能囫囵个回来。
想到阿娇带回来的留侯之孙张博达,听卫青说委实有大能耐,请再出征以军师厚遇。
但张博达就是继承了留侯的衣钵,能以奇门遁甲参透未来。他似乎也没怎么进宫来吧,就是进宫来好端端地他也不会关心起他认都不认识的翁主。
那是阿娇?
但奇门遁甲绝不会传给皇室中人,她应当不会。
那是为什么?
还是同阿娇回来后就一直存在的异常有关联?
刘彻顿住脚,望着淅沥沥静悄悄下着的秋雨,心中转过千头万绪。
良久,他终于深吸了口气,吩咐道:“去传话,叫刘征臣明日进宫来。”
说完也不要春陀撑伞就大步而走,春陀赶紧跟上去。关切地道:“陛下,这秋雨凉着呢。”
刘彻也不说话,只是大步继续往前走。
春陀明白这是不跟他计较了,松了口气。心说这夹在帝后中间可真是难办。不依陛下的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