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来。乐此不疲,饶有兴致。
“最近光给元暶画衣裳样子了,你这又没有什么饰可以戴了。”
阿娇听见刘彻叹气,有些好笑。这得多少饰才是有饰戴?听海棠说66续续送来的,没顾得上打开戴的足有三十五盒呢。
她也懒得和刘彻说,左右他就是喜欢像打扮娃娃一样地打扮她和元暶。
元暶还没有出生的时候,刘彻常在闲暇时亲自画了饰的图纸叫少府打,还会细细标明哪儿用宝石哪儿用金银。
等元暶一出生,他充满期待:这打扮女儿肯定比打扮娇娇还有意思。
但元暶太小了,离她可以戴饰的年纪还早着,他就给她画衣裳图样。
小小的华贵万分的曲裾穿在元暶身上,叫人立刻就有了一种吾家有女初长成的自豪感。
刘彻简直不能更得意自己的品味,直跟阿娇说从前给元暶穿的那都是什么啊?
但到了晚上,阿娇半夜醒来现他失眠了,正望着帐子顶呆。
见她醒了,幽幽地叹了口气,问她:“真舍不得元暶嫁人——可不可以就把她一直留着?”
阿娇被他这没头没尾的一句弄懵了,但转念想起白天的事又恍然大悟了,继而又失笑:元暶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