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刚荷尔蒙。混在在一起,就成了刘彻的味道。
这味道叫她魂牵梦绕了两千年,如今日日得以它的守候,只觉心神安宁悠然到了极致。
阿娇一夜好眠,清早醒来神清气爽。竟完全没有因为睡的不足而困顿,精精神神地陪孩子们玩了一上午。
等午后好不容易哄睡了两个孩子后,阿娇才在软榻上小憩会。
风轻云淡的初春,温度渐渐回升。
绿意萌生,天地间都充满了初生的活力和希望。
阿娇躺在榻上,睡思渐渐昏沉。迷迷糊糊中似乎还听到雪狮子哒哒哒地跑过庭院,紧接其后的是小冬子匆匆的脚步声。
天,真的很舒服呢。
阿娇睡着了。
她又做梦了。
做梦对常人来说是再平常不过的事情了,但阿娇不会做梦。那些或绮丽浪漫或天马行空不着边际的梦都和她无关,她只会在彼岸花的提示下断断续续地没头没尾地梦见前世。
但自生下暠儿和元暶后,阿娇忽然间就拥有了做梦的能力。她开始做乱七八糟的梦,她终于开始和正常人差不多了——
是以,她总是怀疑元暶是不是她前世带出黄泉路的那朵彼岸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