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了。“阿彘,到底是什么事?什么大事?能让亲生母子间都疏远至此——”
有些秘密,是永远都不知道的为好。
天子想起生下来就死了的长子,想起阿娇回宫后在椒房殿的那些小动作,心头恍如压了沉甸甸的千斤巨石,只觉得憋屈的没处发泄。他摆了摆手,已经不想和大姐说话。“你下去吧,朕现在不想说这些。”
平阳欲言又止地看了刘彻一眼,他却已经重新提笔埋首在厚厚的奏折中间,再也不抬头看她一眼。
这个弟弟从小就是这样,聪慧的吓人,早熟的也是吓人。便是她,也没有得到过他的依赖和撒娇。几姐妹平时都有些怕他,笑说他倒有些像兄长了。
是以,平阳见了刘彻这番姿态,也不敢多劝。只得起身行礼后转身退了出去,她到了门口时禁不住停下来回头看了刘彻一眼才下定决心般地大步走出去。
姐弟间的这番对话很快就传到了王太后耳朵里,她一夜无眠。既放不下长辈的架子,又想那嫡亲的一对孙子孙女想的不行。
宫中都说太子像极了陛下小时候,格外聪慧透彻。
老人家辗转反侧了不知道多少夜后,终于下定了决心。
在一个暮春的午后,她上了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