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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确,过犹不及。
时日长了,也是不像话。
刘彻要背上凉薄不孝的名声,王太后也得被说眼界狭隘上不了台面。
但母子俩这回一个要立威,一个被伤了脸面恼怒,正是气头上都顾不上那么多。
便是又挨了几天王太后语气软了下来,借着和平阳叹息的机会往温室殿传递求和的意愿。
“前次是我说话没经心,说错了。但彘儿怎么就不肯来看看他的老母?还能看多久呢?”
这话尾的悲凉弄的平阳学话时都禁不住酸了鼻子,人一旦说起大限,便也是真的老病不堪了。
王太后昔日的温柔笑脸下满藏的锐气已经一泄而尽了,她再也不是那个用妙计除去前进道路上一个个障碍步步为营的王太后了,而是一个委屈心酸的母亲。
这话便是阿娇听来都有些心软了,正在她想着要不要亲自带着一双儿女往长信宫中去看看的时候,刘彻却终于亲自去了。
也不知道到底是不忍心了,还是瞧着火候差不多了。
但总算是去了,便是阿娇都松了口气。
刘彻亲自侍了一夜的疾,第二天才回温室殿来。
王太后有了台阶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