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张博达,咱们也别逼太紧了。兴许,这缘分还在后头呢。”
十一月的时候,诸侯王入朝。
天子和诸侯王都清楚这是不会是一次简单的朝贺。
到了宫宴那天,锦帐重重中宫灯璀璨明亮,黄金炉内麝檀香轻烟阵阵,紫檀几、白玉杯,俱都透着油润清亮的光泽。
觥筹错杂,珍馐百味,美禄千钟,食色缤纷。
丝竹声绕梁久久不绝,殿中的舞姬回旋起越,叫人移不开眼睛。
皇太后身体时好时坏的,但也勉强支撑着来了宫宴坐在主座上。
这是家宴,自然以辈分论高低,便是帝后都在左右。
王太后瞧着精神还不错,作为汉室中地位最高的长辈,始终笑盈盈地受着诸侯王擎觞至前的说话问安。
阿娇眼瞧着她撑了一晚上,就是为了叫人知道汉室中皇帝孝顺着,也不免有些心酸。
王太后到底还是位好母亲。
只是阿娇还是没法轻易原谅她,杀子之恨,如何能消?
纵然她没有成功,但其心可诛。
但王太后也活不了太久了。
这般想着阿娇便盈盈起身上前温和笑道:“母后累了一天,委实辛苦难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