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彻也不等刘彭祖说话,就厉声呵斥春坨,“朕不是说了吗?入朝的诸侯们不是朕的叔伯就是朕的兄弟,是朕的亲人,万不能叫诸侯们不自在,你是怎么做事的?”
春坨毫不含糊,立时就跪下来请罪。』Δ婢办事不周,委屈了赵王,请陛下责罚!”
说完这话就咣当当往玉石阶上磕头,他比刘彭祖用劲狠,三五下额头上已经见了红。
满殿都回荡着春坨剧烈的磕头声,恍如一条无声的鞭子抽在诸侯心中。
陛下这是在警醒他们,诸侯是宗室,更是臣下。到了长安城,就得听话!
刘彭祖又何尝不清楚呢?
等眼见着春坨活生生地把自己可磕晕了被抬下去,这事就要变成天子对他赵王招待不周或是他不知高低尊卑结尾。
刘彭祖也实在顾不得许多了,主父偃从前游学时在赵国也是受尽了冷遇,如今又让他抓着了他和几个姐姐姨妹的把柄,断不会轻易善了。
既然进也是死,退也是死,还不如搏一次!
刘彭祖膝行上前,拽住刘彻的衣角,浑然不顾自己身为诸侯的尊严。嚎啕大哭道:“陛下,陛下!请听臣一言!
齐王刘次昌**宗室,委实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