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跟那木头桩子没有区别。阿娇还真就时常忘记身后跟着一个人。
空寂的山林中间或能看到几只飞鸟,至于别的活物如野兔乃至熊瞎子都在冬眠。
白茫茫的天地间,总能叫阿娇生出一种天地悠悠的感觉。
为陈娇时学的那些诗词拼命地从她脑海里往外冒,“空山不见人,但闻人语响……山光悦鸟性,潭影空人心……”
但一等见着行宫的烟火人气后,这些诗词顿时就消融了。
阿娇有些失落,她刚刚冒起些诗兴就这么没了。
不过等回到行宫后,舒舒服服地换过了身衣裳,洗漱净面过后。坐在食案前喝一碗鲜美清爽的竹荪干贝冬瓜汤,又大快朵颐地吃了几筷子牛肉后,阿娇只觉得浑身上下都升腾起一种满足感,连动一动的**都没有,就更别说做诗了。
她叹了口气,望着在软榻上抑扬顿挫、饱含感情地教两个孩子念“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的刘彻。
她不得不承认,比起对着一片落叶都能呢喃出诗句的刘彻来,她自己似乎还真是缺少些文艺气质啊。
也真是奇怪,这样满心想着都是开疆扩土把帝国带上前所未有巅峰的人,竟然在诗文一道上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