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翁主这是受了什么气?
万一回头见他们不尽力,又打到他们头上来,他们哪有地方分说?
刘陵砸的没东西可砸了,才气呼呼地在软塌上跪坐下来,胸口仍然是气的起伏不定,好半天才在耳边响着的惨嚎悲鸣中慢慢平息下情绪。
真是岂有此理!
竟然叫她在那几个歪瓜裂枣中选一个嫁了,还说的冠冕堂皇的,是看她孤身一人在长安,父母兄弟都不在身边,没有人为她操持婚事。
难道女人就非得嫁人吗?
若是嫁,最起码也是嫁给刘彻那样的!
刘陵气过之后,冷静下来又开始在心中计较。
王太后听说都病的随时要去了,怎么还有心思来管她?
因为这阵子她叫人放出去和天子的桃色绯闻?
刘陵嘴角浮起一抹冷笑,也是,母亲都喜欢自家的儿子清清白白,要不然怎么能供在神坛上?
她眼波流转,想起去年陈阿娇对她的冷眼,忽地又皱起眉来,霍然起身叫人进来吩咐了一番。
等傍晚的时候听说昨天温室殿召了平阳进去说话,刘陵心头刚下去的火气又噌地往上冒了起来。
居然真是陈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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