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后谁还能再提纳妃之事?
他不禁在心中泣血呐喊道:陛下啊!陛下!皇室广延子嗣,方能代代相传,共鼎江山,怎能如此糊涂?
中大夫严助和朱买臣同他说起天子子嗣不多时,他见了他们忧心忡忡的样子,还笑他们说这是什么难事?
陛下是明君,最能知人善用听从劝谏。
便是皇后亦是毫无跋扈善妒之举,曾为馆陶大长公主脱簪请罪于群臣前,后又为李广求情,贤良恭谨为朝中赞颂。
太常想来言明己意后,必能得到天子肯,却不想只得到一句冷冰冰的卿之言不可取。
他心有不服,分辨了几句,天子竟然怒而拔剑。
如今就连丞相都怕火烧其身,赶忙脱了干系。
明明在宫廊上问过他的来意后,还笑着说正该进此言。
太常心如死灰之下,只觉周身都失了气力,颓唐地捂着胸口跪伏在地。
天子冷冰冰地瞧了太常一眼,目光转回到丞相身上,语气舒缓了许多。
“唔……丞相掌丞天子,助理万机……是该多着眼于纷扰繁复的外政上……”
他摆手叫丞相自去,而后也不管还跪着的太常,便旁若无人地携了阿娇去了平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