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刘彻亦不能,于是这一夜阿娇被他弄到腿软,疲乏不已地睡去,只模模糊糊地记得自己恍如一只慵懒的猫被他抱去洗澡,其后的事便彻底没有印象了。
等到第二日又是日上三竿方才醒来时,阿娇怔仲了半天,总觉得哪怪怪的,似乎是忘了和刘彻说什么。
但一时间就是想不起来到底忘了什么,她只得叹气,人说一孕傻三年不是没道理的。
而且她怀的是龙凤胎,那岂不是要傻六年?
她很怀疑,六年后她的智商是不是还是正常水平?
阿娇望着像模像样在小书桌上挥毫泼墨的暠儿,很是心惊肉跳地想,六年后暠儿就八岁了。
刘彻八岁是什么模样她记不太清了,但她从四五岁开始就在智力上再也比不过刘彻。
想想小时候被刘彻虐,以后还要被他儿子虐,阿娇就乐不起来了。
哪怕也是她儿子——
阿娇简直是一把辛酸泪,无从分说。
暠儿被刘彻教了两晚上的丹青指法,竟然就有些明悟的架势,午睡起来后握着画笔死活都不肯出去玩。
他不出去,元暶自然也不会出去。
于是阿娇只得拿着一卷被翻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