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刘彻怀里。
阿娇一夜无梦,睡的很好,难得起身时才辰时三刻。
她洗漱后坐在梳妆台,老也没听着隔壁殿里孩子们的笑闹声,便问海棠两个孩子还没起身吗?
她心下还奇怪孩子们一向起的特别早,不会是哪不舒服犯蔫了吧?
海棠奇怪地看了她一眼,“太子殿下和长公主殿下一早就随着陛下去宣室殿了啊,说您知道。”
阿娇立时懵了,她自然没有忘记昨夜和刘彻说好以后让孩子们开始念书。
但是她以为得先和孩子们说一下啊,还得给他们准备一下纸笔之类的东西啊。
就算这些都不用,王太后那不得说一声,怎么能说风就是雨?
气过之后还是没招,阿娇胡乱用了两口早膳就往长信宫中去。
王太后病中的盼头就是每日下午阿娇会送两个孩子过来,如今把她的盼头拿掉了,自然得解释一二。
说来好笑,王太后病后阿娇还是第一次仔细打量她,从前来都是问个好打个转变出去了。
王太后病中瘦削了许多,眉目却没有变得尖酸可憎,反倒添了些慈和,大约也是大限近前,心静平和下来了吧。
从前温婉妍丽的王太后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