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拥住阿娇,带着她慢慢躺下。
阿娇忽地开口了,“她活不了太久了——”
刘彻一滞,深吸了口气,慢慢地道:“是啊,生老病死,就是这么公平。”
一片寂静中,阿娇不再说话,把头深埋在刘彻怀里。
没用上一刻,她便睡熟了,好像刚刚短短的一句话就耗尽了她的全部心神。
刘彻百感交集地望了她半响,方才含着浓到化不开的心疼轻轻拥紧了她睡去。
翌日,阿娇直睡到日上三竿才起身,彼时刘彻早已带着一双儿女去了宣室殿。
正好前日刘征臣就说要进宫来,阿娇便也不急了,慢悠悠地起身更衣洗漱。
早膳是冬瓜薏仁鲫鱼汤和一些小菜,配一炉烤的香香的饼。
冬瓜是新鲜的,还带着清晨的霜花。
鲫鱼就更新鲜了,到案板上时还活蹦乱跳,这样的鱼做汤绝不会有半点腥味,反倒鲜的人眉毛都要掉了。
往常这样清淡鲜美的汤配着烤饼,阿娇能一口气全吃光。
但今天她胃口很不好,再好的东西吃在嘴里也是味同嚼蜡,勉强用了半碗汤和小半块烤饼就叫人撤下去了。
她还记着昨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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