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虽然是玩笑话,但语气中透露出的意味分明说出了他的心声。
霍去病洒脱一笑,也浑然没有要像一般人诚惶诚恐说为太子效劳何其有幸的意思。
“殿下天赋不错,更难得是这份毅力。”
若是旁人这般说刘彻深以为傲的儿子,他只怕早就沉下脸,但霍去病说却只觉得他为人赤城纯粹。
刘彻拍拍霍去病的肩膀,很是亲厚。
“暠儿喜欢你教他,你若得空就教,不得空就拒了他。”
霍去病又笑了,眉目间若有若无的杀伐之意黯淡了许多,整个人都柔和起来。
他轻轻地道:“臣和殿下投机的很。”
刘彻微微楞了一下,旋即失笑道:“走,走……咱们进去说……”
霍去病点点头,回身对马上的暠儿道:“再跑一百个来回。”,便随着刘彻一前一后进了宣室殿内。
阿娇在廊下守着暠儿完成了任务,又叫元暶完整弹了一遍曲子见进步了许多才放她出来
母子三个在偏殿痛痛快快喝完了一瓮冒着冰气的酸梅汤,便往议事殿去。
霍去病正和刘彻谈河西之战,“如长安城中盛夏,臣以为还算不得酷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