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要骂上几句。如今不怎么说话,整日在外书房练字呢……”东瑗如实道。
老侯爷手里摇着的扇子就委顿,而后又叹气:“他还是放不下。”
“慢慢就习惯了!”老夫人接口道“他又不算老,退下来又不甘心。熬过去了,想通了就没事。”
老侯爷笑了笑,又问盛修颐:“天和整日忙什么?”
“他在外院的时候多……”东瑗并不清楚盛修颐每日做些什么。他白天时常出去会友。
老侯爷想了想,道:“过几日你大伯动工盖府,咱们府里要唱堂会。你回去跟天和说,我有话问他,让他跟着一块儿来。”
东瑗看了眼老侯爷,道是,而后又慧黠眨眨眼睛,问:“祖父,什么事?”
薛老侯爷就哈哈大笑,拿着蒲扇轻轻敲她的头:“好事!”像小孩子一样逗她,却并不告诉她到底是何事。
日头偏西,酷热减退了几分,东瑗就起身告辞。
老夫人让詹妈妈送她出门。
绕过二重仪门时,正好遇见了从外头回来的十二姑娘薛东琳。
看到东瑗,薛东琳微微一愣,继而问她:“你回来做什么?”并不是质问,而是好奇。
可这样问也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