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浅划痕,额头、左边面颊破损了两处。伤口虽浅,可在他那张似白玉无瑕的脸上,异常明显。衣衫虽然华贵,可感觉有些不贴身。
东瑗瞧着,像盛修颐的直裰。
她微讶,韩乃华就尴尬咳了咳。
“回来了?”盛修颐开口,轻声问东瑗。
东瑗回神,嗯了一声,提了茶壶给他们续水,而后才问:“表兄,你和旁人有打斗么?”
韩乃华忙道:“没有,没有!”而后又有些尴尬,声音低了下去,“我原本跟天和有约,商议编纂商朝古本的事。可翰林院有些事耽误了,出来时已经迟了。我怕天和久等,就让赶车的快马加鞭往这边赶。哪里知道,差点撞了别人的车……”
东瑗错愕。
韩乃华又道:“没撞上。赶车的是从安庆府带来的老周,他驾车很熟稔。可太快了,又水雾蒙蒙的,看不太清,发现时来不及了,只好自己强转了马头。我的马车不太灵活,自己翻车了。”
东瑗终于明白他脸上的伤从何而来,担忧问:“身上可有伤?”
韩乃华在东瑗面前说话不太自在,他低声道:“真没有。”然后求助般看向盛修颐。
跟任何年轻男子一样,韩乃华不习惯和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