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见了谁?”
“没见着谁。”夭桃道,“只是……只是吃了饭的功夫。姨娘说去如厕。奴婢跟着她,半日不见她出来,就进去寻姨娘。姨娘不在里间,而后,奴婢在房子后面寻着了姨娘。她说她透透气,就从侧门出来。当时见人多,没瞧见奴婢……”
东瑗轻微挑眉。
陈祥上午告诉她的那些话。让她对薛江晚的事没了太大兴趣。
她问:“除了这些呢?”
夭桃见东瑗有几分不耐烦,忙又道:“当时奴婢跟过去的时候,好像看到一个穿着青灰色缁衣的师太和姨娘说话……奴婢想着,侯爷府里也常有这些人走动,所以不知该不该和大奶奶说这些……”
她声音有几分不自信。
东瑗却是微笑一瞬,道:“你观察得很仔细。既然这样,薛姨娘的事你还留意几分。你和她身边的莺儿多走动,看看她最近在忙些什么。”
反常则妖,薛江晚大约在谋划着什么。
东瑗只是想防患于未然。免得薛江晚做出丑事,丢了东瑗的脸。薛江晚是东瑗的陪滕,她丢人现眼,东瑗也不好看。
夭桃听到东瑗对她的肯定,还让她继续跟进此事,心里狂喜,忙不迭应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