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荒唐,听说在外头花天酒地,可他也没有在家里行事不堪。
他没什么可取之处,却也没什么可恨行为。
虽然不恨,却也心里发凉。
“二爷,您那套海棠冻石茶盏,看似平常,实则万金难求。那茶盏上的海棠花,是前朝绘画大师章已宪所作……章大师平生爱在瓷器上绘画,我家祖父就收藏了两件青花瓷瓶。您这套冻石茶盏,只怕价格不在瓷瓶之下吧?”东瑗见二爷收起眼底的戾色,笑笑对他道,“这套茶盏,是谁人送给二爷的?要不要我告诉爹爹,让爹爹派人去查?”
二爷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
好半晌,他才慢悠悠开口:“你待如何?”
“告诉我。世子爷到底去了何处?”东瑗道,“不需要告诉我旁的事,只要告诉我世子爷去了哪里。我就会告诉爹爹,是世子爷临走之前说给我听的地点。保证不牵扯二爷……”
二爷忍不住讥笑出声。
东瑗威胁了他这么多,再说不牵扯他,让他觉得妇人的谎言着实可笑。
二爷行事虽不及盛修颐缜密。不及盛昌侯狠辣,却并不代表他是个愚笨的。
在府里他束手束脚,不能放手一搏弄死东瑗。因为他不能保证二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