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褪不下来。
东瑗眼泪就似断了线的珠子,簌簌滚落。
几个丫鬟无人不露泣容。
三爷在一旁不知该说什么,只是不停让小厮去催,看看太医来了没有。
“和爹爹说了吗?”东瑗哽咽着问三爷。
“爹爹知道。”三爷道,“大嫂,大哥只是昏迷,并不……并不碍事……”他想劝东瑗几句,可发现安慰的话根本不知如何说出口。
盛修颐这情况,分明就是受了整日整夜的酷刑啊。
三爷眼眶也微湿,他的拳头也是紧紧攥住。
年迈的老太医被小厮拖着气喘吁吁赶来,三爷才感觉自己透了口气。(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