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是你儿子,难道不是我孙儿?我会害他,把他往下流引?孩子年纪小,不过是点趣事,你们当多大事!下次再来说这话,你就当没你这个儿子!”
盛修颐空有满腹文采,在盛昌侯这个霸道老头面前,一点主意也没有,被盛昌侯骂的毫无还口之力。
盛修颐都吃了排揎,东瑗自然不敢再去触霉头,夫妻俩一筹莫展。
两人商议了半晌,还是从盛夫人身上下手。
不成想,盛夫人是站在盛昌侯那边的。
她道:“你爹爹一生也没有现在过得开怀,从前不是带兵打仗,就是操心政事,如今好不容易闲下来,你们非要如此惹得他不高兴?”
“娘,爹爹养着诚哥儿,我们自然是高兴的。”东瑗道,“可您也瞧见了,诚哥儿跑去凫水,爹爹不说诚哥儿,只罚身边服侍的人;诚哥儿做错了事,叫声祖父,爹爹就不顾了……长此下去……”
“你啊,太多心了。”盛夫人打断东瑗的话,“当初颐哥儿的祖父比你爹爹还要宠爱颐哥儿。你看颐哥儿现在这样,他小时候可是比诚哥儿还要调皮。孩子才一岁多,你们到底在多心些什么啊?”
东瑗就彻底无语了,苦笑看着盛修颐。
盛修颐只得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