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不着痕迹地问道:“那画中的女子到底是不是……”
欧阳晗停顿半晌，吐出四个字:“无可奉告！”
靠……
陆雪琪蹙了蹙眉，不再纠缠这个话题，转而问道：“那么请问你，夜探钦差行辕的收获是什么？”
欧阳晗听闻，蹙了蹙眉，便道:“哪有什么收获，什么都没有！”
“没有收获就是最大的收获咯。”一道清脆的声音由远及近。
欧阳晗薄唇微抿，淡淡掠过陆雪琪，望向了柳士元。
陆雪琪一个转身，有些不解地问:“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柳士元话里的意思，欧阳晗一听就懂。他微微上挑双眸，带着戒备，小心翼翼地问道:“请柳先生赐教。”
陆雪琪瞪大了眼，有些难以置信，这家伙竟然肯叫柳士元一声先生。呃……莫非……太阳好像也快升起来了呀，陆雪琪试探性地瞧了欧阳晗一眼，心想难道这家伙转性了，还是傻了？
柳士元轻笑了一声，道：“请教谈不上，在下这里倒有一两句话赠与公子，希望能够帮到公子。”
欧阳晗剑眉一挑，嘴角的弧度越来越大，兴致盎然道:“先生请讲。”
柳士元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