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声,默默退了出去。
所有侍卫都低着头,迅速退了出去,一会儿工夫,宽敞明亮的听雨轩就变得空荡荡,只剩欧阳晗和他的父王。
内伤,又是内伤,看来段家带给他的伤害从未消减半毫。
捏在手中的茶杯应声而碎,滚烫的热茶从指他的缝间溢过,靖王却似毫无所觉,只将冷漠的目光定定盯上榻上,回忆着段家对他孩儿的无情与伤害。
欧阳晗恢复知觉时,只觉得五脏如击碎一般疼,不禁出声。
靖王忙问:“晗儿,哪里疼?”
欧阳晗缓缓睁开眼睛,恍恍惚惚间,几疑做梦,“父王?”
靖王怔了下,微笑着说:“是父王!”
欧阳晗奋力睁开眼睛,只觉得额头非常疼。他最后的知觉是凌依依说的那句“若寒哥,有人来救我们了”,听完这句话他彻底昏睡过去,至于如何被人给抬回来,怎么回到王府的他一无所知,如今看到老父守在身旁,不觉心底一涩。父王,他终究知道了吧?
随着靖王的一声“来人”落下,守候在听雨轩外的侍女忙进来伺候。
欧阳晗艰难地起身,斜靠在塌上,接过侍女手中的帕子,自己慢慢敷在脸上清醒一下,很是感激地朝着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