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父皇正端坐在太师椅上,手里还拿着自己给他看过的那张画像。听见轻轻的脚步声,他没有回头,只淡淡问道:“你还记得这幅画么?”
本来上官凌是想说他记得的,可是转念一想,自己是装醉才故意把画给了父皇。如果他这个时候承认自己人的此画,那不就是摆明了拆自己的台么。
“儿臣只觉得有些熟悉,却不曾记得在哪里见过这幅画了。”
“你真的不记得他是谁了么?”
皇帝不像在问上官凌,倒好像在自言自语。以往的伤痛浮上心头,蹙起眉,心口又有些痛了,“她是彦儿的母亲。”
彦儿,彦儿,你的心里永远就只有你的彦儿和他的母亲。
上官凌没有答话,皇帝似乎也根本不指望他能回答自己什么,只淡淡问了一句,“凌儿,当初你是故意的吧?”(未完待续。)